11喵喵喵

第四个生日,仍是同路人,你的观众朋友

【璧花】桃花骨 五十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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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灵最后是被罂姬拎着来的京城,径直找上了齐衡,许是温润贵公子让他迷了眼,没注意到这公子哥身上淡淡的龙气,等到朱厚照怒气冲冲过来把他扯开时,他再后悔已经晚了。

他在幻月山修养了这段时日,虽把这些年在万鬼城沾上的阴气净化了许多,却仍旧有残留,且没有摆脱去对龙气无法抗拒的臣服感。

齐衡听罂姬道明花无谢的寄托之意,虽有不解,到底还是答应了,这边点了头,朱厚照自然没有不同意的。而书灵,在场的人人鬼鬼,只有他没有发言权,哼哼唧唧的,仿佛脖子僵硬了似的,好容易才点了下头,弧度小得可怜。

没几日花无谢便受不了连城璧的黏人,将连城璧支去找大娘要虎头娃娃,自己偷偷跑来了京城。

他方到齐府,茶还没喝上,齐府的门丁小步跑进来,神色古怪,说是花无谢家里那位找他。

齐衡听闻便放下了手边的茶盏,语气温和地责怪门丁:“怎么不请进来?可别怠慢了客人!”

门丁收到话,答了声是便退下去请人了,齐衡看着门丁退出去了,才回头与转着茶盏偷笑的花无谢说道:“你呀,又是自己偷跑出来的?”齐衡仍旧是当年初识花无谢时,虽有不赞同却仍旧纵容的语气,“也好在你现在身子好些了,不至于让成勋那么担心,但也该与成勋知会一声的。”

花无谢悄悄抬眼,正巧看到门口眉头拧成了麻花的连城璧,和他身旁被抓着不允许通报的门丁。他知道连城璧不开心了,嘴角扬得更高,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脸,“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事嘛!”

“怎么还同小孩子似的,”齐衡说着,垂眸抿唇笑了一下,“和那人一样,不晓得别人会担心。”

“他人呢?”花无谢口上问着,冲门外眨了下左眼,门外某人的眉头松开了,饶过了一脸为难的门丁。

门丁口半张着,正要发声,身后穿来一声警惕的询问,“你是谁?”

门内外的人皆回头,神色各异地看着一身便衣的朱厚照走到齐衡身旁,这人确认在场唯一一个生面孔的眼神没落到齐衡身上,才缓和下来。

齐衡摆手遣走门丁,一脸犹疑地望向花无谢,缓缓开口,“无谢,这位是......”

连城璧大步上前,抓住花无谢的手,满满炫耀的语气,“万鬼城连城璧,是无谢的道侣。”

他侧过脸,眼中装着的是得意和化不开的深情,堵住了花无谢说他是仙童的玩笑话,叫对方欲说还羞地默认。

齐衡心中有猜想,却没直说,倒是朱厚照懒懒长长的啊了一声,直言道:“当初无谢说已有了家室,还买了女人用的步摇,我便以为是女人,”朱厚照就近坐下,吃了一口齐衡的茶,“后来见到成勋,我又以为是成勋。”

连城璧也在齐衡的招待下紧挨着花无谢坐下,闻言情绪也并无激荡,心情很好的模样。花无谢从他手中夺回自己的茶盏,将新的茶盏塞进他的手中。

“步摇是送给罂姬姐姐的,”花无谢转向齐衡,“元若大抵是见过她的,成勋是无谢的师兄,也是无谢的家人。”

齐衡记起了那位红衣的艳丽女子,点头道:“原是送给那位姑娘的,前几日也是她送书灵来的。说起来,”齐衡似是在回忆些什么,顿了下才接着说道,“连公子元若也曾见过的。”

这下轮到连城璧与花无谢惊讶了,朱厚照沉思片刻,也附言赞同,“这么一说,是见过的,有些面熟。”

齐衡看出这两人脸上的诧异,进而解释,“连公子气质卓绝,又极喜爱花灯的,京城的花灯节似乎从未错过,元若前些年有幸与连公子有几面之缘,是以有些印象。”

“上次为无谢办的花灯节,阿衡你不也看到了?”朱厚照这么说完,忽的想到什么,没继续再说了。

齐衡深深地看了花无谢一眼,便温和笑道:“无谢现在很开心,这就很好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连城璧在桌下握住身旁人的手。

花无谢用另一只手撑头去看连城璧,笑得眯起了眼,“我现在很开心呀,如果给我看看你的花灯,我就更开心了。”

连城璧便旁若无人地用手去描他的眉,继而拇指摩挲着他脸上的软肉,低着声,像是期求什么,又像是普通的寻问,“跟我回去好不好?我把所有的都给你看。”

“咳。”朱厚照做作的清了下嗓子,开口便是要送客了,“连公子现在便带无谢去好了,”他指了指花无谢,“我看无谢乐意得很。”

“阿照!”齐衡在桌下轻轻戳了下急于赶客的小皇帝,不想小皇帝被这么一喊,反倒想起了方才一直被丢到脑后的事,“无谢,你那个书灵还有些用,就在这多待一段时日啊!”

花无谢实在想不出书灵能对朱厚照有什么用,嘴巴张得和眼睛一般圆,“啊?”

朱厚照晃晃脑袋,得意笑道:“那书灵批些无关紧要的奏折还挺拿手,尤其那些老家伙的奏折,能被他的批复堵的说不出话来!”

齐衡似是知道这事的,听闻也就是无奈地摇头,想来书灵处理的也不会是要紧的事由。

花无谢便应得爽快,“那书灵就在元若和朱兄这多叨扰些时日了。”

“好说好说,”朱厚照撑着桌,身子向前倾,“也免得他老打扰你们的好时光不是?”

花无谢一愣,“不......。”

连城璧挠挠花无谢的手心,气定神闲地应:“那便多谢了。”

只有齐衡浅笑着为他们添茶,不言一语,只嘴角那点弧度,便胜过千言万语,叫花无谢否认也不是,承认也不是,只能在桌下一下又一下地捏连城璧的指尖,聊以发泄些许。

待到十指皆捏过了,他的手便与这只宽厚微凉的手十指交扣,再不松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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